国民服役PLKN回忆 - 第十七章

第十七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   我终于把《我们都是丑小鸭》这本小说给读完了。张小娴的文笔好强，让我不自不觉地看得很快。我觉得很有满足感。这是我有史以来看完两本小说。

          在PLKN生活一段日子后，我感到在这儿的一天可等于在家的两天。在家可做许许多多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  目前，Charlie已少了4个人。佳龙、文彬、Shahrul及Wan已出Kem了。老师叫我们别太挂念他们，继续在这儿过精彩的生活。

            每次在冲凉房里冲凉，柏翰都会大展歌喉，让整间冲凉房具有震撼力。声音很好听，但很大声。他说他最喜欢边冲凉边唱歌。马来人如Hafizi, Salihin, Yus, Mamat, Apis, Ezar,……都在另一间洗衣房冲凉，因为哪儿有两个大水池，让他们穿者一条底裤“游泳”。有时在一旁洗衣服都会被喷到水。现在我们的房间已慢慢减少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    星期一的早上，（5月8日），我们又再次去划船。虽然我没牵涉比赛，但老师允许我们拿船在一边划。我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，跟佳鑫划双人船，以及与其他九个人划木筏。当时我们跟Aplha比赛，结果我们嬴Alpha。我们可是当天最快的一组。

          下午上完了Kenegaraan,我们像往常一样喝下午茶。从中听到我们不能回去宿舍因为老师有话要跟大家讲。于是,我们吃完了后坐在椅子上等待。

          过了15分钟，Staf Shyam也上台了。在他上台之前，我们知道Alpha的Wira被老师进行Spot Check。Shyam说他要还我们的Buku Akaun-Bank Pertanian Malaysia，要求我们保管好。他把书放一旁后，接着开始演讲。

          他说目前已有40个人回家了，这儿剩下445个人。在这个星期还会少掉大约80个人。他建议谁想留下来的就留下，迟一些进去Form6也不要紧，只要跟教育局申请。他讲了一大堆，又重复。柏翰听了都睡下去了。终于，他说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  Tuan Mejar(B)Azman上台跟Staf说了几句话，之后，Staf问我们说要我们收还是他？我们都说由Staf来收。Staf Shyam收了回去。正当我们要离开时，我们看见佩盈匆匆忙忙地跑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  “喂，你们今晚要唱歌给美凤听，因为美凤明日要走了，今晚无论如何要让他流泪！”他惊喜地说。

    “要唱什么歌？”我，柏翰与泓生共同问道。

“全部人要唱《朋友》。柏翰，你唱《Kiss Goodbye》,锦任，你唱那个S.H.E的《月桂女神》。”

“唱《Kiss Goodbye》怎么可能？不适合啦……”柏翰笑笑说。

“不要可以吗？到时这样多人…”我问道。

“我不管，你们就是要唱。今晚7时45分在礼堂集合，要吃饱先啊。”佩盈说完后就调头走人了。我们回宿舍准备。

    下了一场大雨后，已是下午6时15分。我与Alif送Dobi(洗衣服务)。回到宿舍后，我换上长裤，带了相机向礼堂出发。那时已是晚上7时20分了。我今晚穿上了Charlie组橙色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  吃完饭后, 我、柏翰与泓生走向佩盈的位置集合。当时好多人都围着他Standby唱歌。我们急匆匆在他课室衣留下大名。接着我们参进去唱歌。

          “…朋友一生一起走，那些日子不再有，一句话，一辈子，一生情，一杯酒……”大家来个大合唱。由于场面太过感人，身穿着黑色印度装的美凤大哭，流下许多亮晶晶的眼泪。接着，我们又唱《Kiss Goodbye》。他继续哭…这时，Nanyan师上台准备讲些东西了。于是，大家急匆匆地“各奔东西”，坐在各自的位置。

    他讲完了后，我们去了CB课室练习手语及旗舞。手语终于练完了，轮到我们6人跳旗舞了。旗舞非常地有挑战性，我差一点都想放弃。跳的姿势各种各样，随时都有危险性。

    约10时20分，我们到了礼堂。佩盈拉了我们三人去与美凤拍照。我的相机也用来拍合照。Alpha至Delta的都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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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星期二，5月9日的早上，我们进行了音乐体操。这次的好劲爆，从温柔的进化成了热辣辣的体操。Maimunah师好会摇，摇胸部及腰部是他的强项。音乐则播放着快歌如Gwen Stefenni的《Hollaback Girl》。其他老师也跟我们这些非回教徒一起跳。Nanyan师不时会故意摇屁股、腰部，卖弄风骚…是不过分的风骚。通常每星期二六点正，回教徒都得去回教堂进行“Kuliah Subuh”。而非回教徒去练习体操。一位华人女子在最后教我们跳愈加。他的骨头好软，他做得到的都是我们做不到的。

    约11时正，我们整齐地走向跨越障碍的地方。这是我们玩第三次。这一次将挑选37个人以参加两星期后的比赛。别于不同的事，柏翰第一次在这儿玩这项游戏。之前的他都已错过了因为有许多重要事要办。

    我们从远处跑过来往障碍冲出去！跳过了2尺高的栏杆，跑过了独木桥－爬过六尺的墙…我爬不过－跑在平衡的墙上跳下－学猴子越过“Monkey Rack”－拉住绳子过河（Tarzan Swing）…我用左手握紧绳子，用力跳上去再用右手握着绳子，我终于到达对岸了！！我不敢相信因为这是我第一次跳过…－爬过洞后－趴在铁丝网下往前爬－最后，我跳上国玄的肩膀爬过12尺高的墙。等不到一下子，所有人都过关了。国玄好伟大，每一次肩膀都愿意给人踩上去，弄到自己衣服脏也无所谓。

    老师说我们破记录了！我们全体只花了6分钟35秒完成了障碍。上一批是7分钟15秒。

  上完了Modul Kenegaraan后，回到宿舍。我帮阿迪制作一些华族表演比赛的道具。我们做了格格帽及军衣。泓生也走了进来。

    “你们知道吗？Mohan刚回来我们的Kem。”泓生看着我们说道。

“不懂，你怎么知道的？”我们惊讶地问。

“我是听Masrom师说的。刚才他有来到大门口，他说他要见见朋友，但老师不允许他进来KEM。老师说如果他一进来脸上就会有鞋印。听说他目前用了RM3000保释在外，要等到7月27日开审。”泓生理直气壮地说道。

    晚上，我们听Khidmat komuniti的师长－Azhar给予明日的解释。关于我们第11组及第12组将去Sri Lalang小学油漆及分工合作。Azhar师还说上次被逮到的15位Wira明日没得出，会有事情给他们做。因为当时的Indah Water讲座，那15位Wira回自己的宿舍休息，逃掉那节讲座。

    隔天早上，我们准备好了后，就去操场集合。

    一些人穿上课室衣，准备今天回家。其他则穿上蓝色白线军衣。那15个人也被叫出来站在外面。

我是第十一组的营员。我吓倒我们这组的Wira少了许多人，大约有五个人已回去了，只剩下13个人在Wira当中。Wirawati也少了一些人，如美凤。我们今天会去Sri Lalang国小工作。由于巴士未到，我们坐在操场等着。

    我们往宿舍处去看，15个人拿着扫把、拖把、水桶冲上宿舍处。从他们的行动来看应该是被罚把宿舍扫干净。

    星辰也向我们握手道别。他于今日就要回家了。他要继续读书。他昨晚可是最后一次守夜了。离别时，他眼框红红的，似乎有眼泪。过了不久，巴士也来了。我们就这样出发了。

    用了35分钟，我们到了Sri Lalang小学。我们全体以步操行式在外排队等候。忽然，志聪叫我往远处的马路看…我看过去…一条蛮长的黑蛇越过马路后躲进草丛里。当时的画面像及了电脑CG画面。

    这间国小蛮和平的。老师也对我们亲切、热情款待。到了哪儿，我们先吃早餐－白米粉及炸木薯，好好吃。之后，我们也被分成三组。一组去回教堂油漆、一组去礼堂油漆及另一组去演讲台上油漆。我刚好与志聪、Sazali、及4个马来女子同一组。我们在演讲台上从10时30分油至12时30分。

    到了12时30分，我们在一旁洗刷子。这时刚好是小学生放学了。他们一大垮找女营员签名，我们则跟他们拍照。之后，我们回去礼堂听闭幕演讲词。听完Azhar师及Alpha组的Zul演讲后，我们也很有秩序地去吃午餐。吃饭聊天后，我们也回去Kem了。

    冲凉完后，雨下得越来越大了。宿舍后面简直跟瀑布一样，但他是红水瀑布。因此，晒衣区淹满了许多水。当时只不过是下午3时正，不时还传来超强的闪电及雷声。其他室友则在睡觉，一些则抹地整理房间。

    当晚在礼堂，Payah师问佛教徒要去佛堂的人数，因为后天就是卫赛节了，我们将会去佛堂庆祝。同时，我们也知道很多人将于明日回家，结束国民服役，其中还包括Tiffany。

    前几天，我通知我在外的朋友－振杰帮忙拿我的中六信，后叫我妈妈Fax过来。他答应了。于今天下午，他通知我已拿到信了。

    Payah师又上台说道，明日的划船比赛，所有人穿自己组的T-shirt。Alpha是红色，Bravo是蓝色，Charlie是橙色及Delta是青色的。

    我想于这星期日才回家。但从Staf Syam口中得知星期六与日办公室没开，员工休息。于是，我决定星期五下午回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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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早上大约7时15分，我，伟俊及振心去食堂吃早餐。我们已穿好橙色的T-Shirt。我也打了电话叫妈妈Fax来中六的信。

    跟他们谈天谈到一半，发现忘了带相机来拍照。吃饱了后，我走回去房里拿，国城也吩咐我顺便帮他拿床底下的矿泉水。

    拿了相机及矿泉水，我独自来到了操场集合。过了不久，他们也来集合了。

    唱完国歌、国民服役之歌、宣誓及祷告后，老师说明了今日比赛的程序。他说全部人在池边集合，Komanden来后，先唱国民服役之歌，再祷告，之后就是听Komanden的开幕仪式。

    所有人都走到了大池边集合。这时候Komanden也还没来。我们只有等待。

    今天四种颜色让人看了好壮光。每一种颜色都蛮亮的，因为是新衣。我及同伴们也拿着相机拍合照，不时也跟Nanyan师拍照。DJ,Akob师也讲了一大堆……

  Cikgu Akob:

    “大家好，今天是新系列的划船比赛。在Komanden还未来到之前，我们可以看到四种颜色及许多老师也出现在大池边。我来说一下这四种颜色的象征。红色代表精神、蓝色代表团结、青色代表合作、橙色没有代表什么。”

   “呼……”我们不爽地呼了老师。

    Komanden也来了，大家排好队照着计划进行。之后，比赛也开始了。身为观众的我们都到池边的另一高处坐着观赏比赛。Charlie组更拿着啦啦队的“扫把”在旁支持着。我们也拍了几张照片。

    比赛分成三项。第一是划木筏比赛、第二是双人划船赛及单人划船赛。

  比赛气氛好紧张，参赛者浑身懈数。场面不时还播放马来歌曲及Crazy Frog的音乐，当然少不了Akob师的声音。

    我看见了Tiffany穿着课室衣服准备于当天中午回家。我，泓生及国城看见了，跑上前去跟他拍纪念照。我也看见穿着红衣的爱洁一脸臭臭的。从他口中得知，他的校方在他的中六信上打错名字，与网上的资料不一样，他很担心。我爱莫能助，唯有跟他说出去后再改那错名字。虽然如此，我也跟他拍了张合照。

    Alpha先划木筏，接着是Bravo、Delta及Charlie。双人划船及单人的秩序也跟这一样。目前，Bravo正在比赛。他们的速度好快，虽然撞到岛边，但还是维持惊人的速度。

    轮到Charlie了。我拿着相机冲到了最靠近池边的位置，拍下几张照片。诗琳和俊贤则录影。Charlie的速度还不是很差，起码可胜几队。比赛是以计时的方式算。之后，休息时间也到了。我们在池边拿了Karipap及咖啡以享用。之后，我、佳鑫、泓生及柏翰去附近的厕所。 

   这时候，佳鑫的父母也来了。他准备被载回家。但佳鑫跟他们说明日再来载他。他的父母也离开了。我心想，难道Mersing距离Kluang才十分钟而已吗？